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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嘯連忙打斷了龐碩。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牛兒呢?我不是跟他說了嗎,我要是喝醉了,不能讓別人近我的身,他怎麼給忘了?”
“這個我知道,牛兒告訴我了。”龐碩一拍胸脯。“主君放心吧,這女人一句漢話也聽不懂,就算主君罵了皇帝也沒關係。哦,主君。你是不是擔心淮南翁主?沒關係的,淮南翁主不是小氣的人,她……”
“滾!”梁嘯實在聽不下去了。這貨也這麼多話?今天還是第一次發現。“取點水來,渴死我了。算了。算了,我還是出去喝吧。”
梁嘯出了門,一眼看到枚皋抱着腿,坐在廊下,搖頭晃腦的不知道唸叨着什麼。看到梁嘯。他笑了一聲,招了招手。“阿嘯,來坐,這裏有水。”
梁嘯坐了過去,枚皋取過一隻杯子,倒了一杯水給他。梁嘯接過來,打量了枚皋一眼。“你怎麼還沒睡?”
“可能是離家久了,突然想起家人,一時睡不着。”枚皋抱着膝,下巴擱在膝蓋上。仰頭看着天空的殘月。“阿嘯,你說,這月光會照在梁國嗎?”
梁嘯撇了撇嘴。“別說梁國,就是整個天下,也就這麼一個月亮。你說能不能照得到?”
“就算照得到,也是有區別的吧。比如同樣一個太陽,南方就比北方熱得多。同樣一個天子,這邊郡的百姓就不如長安的百姓享受的恩澤多。”
梁嘯語塞。這文人就是文人,思維太跳躍了。不愧是寫大賦的行家,出口成章啊。
“我剛剛問了那女子。她叫……”枚皋咬着舌頭。發了一個很彆扭的音,然後又道:“換成我們漢語,就是月亮的意思。她那匹馬也叫同樣的名字,說是西域的良馬。不過她卻不是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