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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曾經是個戰士,不過他是個步卒,不是弓手。在大宛的軍隊裏。只有蠻族纔會做弓手。”
梁嘯很意外。藉助郭文斌的翻譯。他和老安德魯交流起來。有機會談起自己年輕時候的戰鬥生涯。老安德魯很興奮。他套上馬車,請梁嘯坐在自己的身邊,一邊轉場,一邊興高采烈的說起來。
這一說,就是大半天。
聽了老安德魯的回憶,梁嘯才知道大宛原來是巴克特里亞王國的一部分,而巴克特里亞又是塞琉古王朝的一部分,像他這樣的希臘將士後裔非常多。而且地位很高。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從東方來了一羣野蠻人,他們攻佔了兩河之間的肥沃土地,把大宛和巴克特里亞分隔了開來,成了兩個國家。
老安德魯對那些野蠻人印象深刻。他就是在對野蠻人的戰鬥中受了傷,從此告別了軍隊,成了一個牧民。不過,在遺憾之餘,他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野蠻人佔領河中地之地,巴克特里亞王國多次發動反擊。損失慘重,他當年的好多戰友都戰死了。被野蠻人割去了頭皮。
聽着老安德魯的感慨,梁嘯和郭文斌又仔細分析了一番。老安德魯所說的野蠻人有些混亂,好像有幾批,按照梁嘯本人的理解,應該既有塞人,又有月氏人,塞人是被月氏人趕來的,結果塞人打得巴特克里亞丟盔棄甲,佔了河中地,而月氏人黃雀在後,又打得塞人丟盔棄甲,繼續南逃。
匈奴人對月氏人的攻擊就像一道海嘯,一波波的向西推進,改變了中亞的格局。
當然,這只是開始。用不了多久,海嘯的緣頭匈奴人也會被大漢擊敗,向西遷徙,引發一波更大的海嘯,直到影響整個西方的格局。
這世界就是大魚喫小魚,小魚喫蝦米啊。沒有實力,就只能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