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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天子之爭,並非個人恩怨,而是儒道之爭。天子野心勃勃,欲以儒代道,好大喜功,將來必然會毀了這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如今太皇太后尚在,他就蠢蠢欲動,將來太皇太后一旦駕崩,還有誰能制衡他?”
劉安說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只有你父王我啊。我就是要讓天下諸侯知道,黃老之道纔是治國良策,年輕人只憑一腔血氣,是辦不好事的。”
劉遷又驚又喜,撫掌而笑。“父王,你真是深謀遠慮啊。如此一來,天下諸侯皆知父王智慧無雙,自然唯父王馬首是瞻,衆望所歸之下……”
劉安抬起手,打斷了劉遷的話。父子倆相視而笑。
劉陵搓搓手,放下筆,得意的歪了歪嘴。她站了起來,光着腳,在溫暖的地板上走着。腳底踩在軟軟的坐席上,癢癢的,彷彿有人在輕輕的撓觸。
劉陵忍着笑,歪着頭,打量着剛剛抄完的書稿。
書稿並不長,只有寥寥百餘字,配了兩幅圖,卻是劉陵與那些負責製造千里眼的門客人幾個月的心血結晶。爲了搞清楚這個道理,他們查遍了淮南王府收藏的古籍,都沒有找到答案,最後還是鄧國斌冥想苦想了大半個月後,決定親自設計方案,經過反覆試驗,耗費了無數的人力物力,最後才總結出其中的道理。
別看這份書稿很簡單,卻是千里眼中蘊藏的道。把握了這個道,不僅可以製造千里眼,還能製造可以觀察細小事物的放大鏡。實際上,千里眼就是在放大鏡的基礎上做出來的。
劉陵將第一隻千里眼獻給了天子,但是這份文稿,她想給另外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