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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嘯笑了起來,眨了眨眼睛。“怪不得,有股奶香味。”
“纔沒有呢,人家還沒有……”希格瑪突然意識到梁嘯在逗她,頓時紅了臉,連忙縮了回去,又喫喫的笑了起來。和她同住的阿爾法附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兩人一起笑了起來,打成一團。
梁嘯笑着,將肉乾喫完,又從雪洞壁上摳了一些雪,含在嘴裏,等雪化了,在口中溫熱了,才慢慢的嚥下去。這也是和傭兵們學的。如果直接把雪嚥到肚子裏,內臟會受寒。
喫完肉乾,喝完雪水,梁嘯盤腿而坐,開始調息。
學射兩年,他早就知道靜坐吐納可以生熱,也教了其他人,但是能像他一樣堅持靜坐的人少而又少。就像他教很多人習射,但真正能做到長期堅持的人卻屈指可數一樣。就目前而言,只有希格瑪能每天堅持。
所以射藝進步最快的也只有希格瑪一人。她已經完成了百日築基,現在能引八十斤的弓,射六十步,十中七八。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換一石弓了。
梁嘯很快進入了冥想狀態,周圍的一切安靜下來,呼吸聲,心跳聲,漸漸在耳畔清晰起來。風吹着雪粒,滾過頭頂的雪層,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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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單坐在雪橇上,眼睜睜的看着一個騎士慢慢地從馬背上歪了下來,一頭栽在雪中,再也沒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