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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是想起他是誰,我只是覺得那個傭兵的聲音有些耳熟,應該在哪裏見過。”梁嘯抬起手,點點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爲什麼,他這兩天一直在想那兩個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有種感覺,這兩個人恐怕不是普通的傭兵那麼簡單,自己也許錯過了什麼。
荼牛兒沉默不語。梁嘯的聽力好,記得那人的聲音,他卻做不到。不過,他幾乎和梁嘯形影不離,梁嘯遇到那兩個傭兵的時候,他應該也在場。只是他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這兩個傭兵。
有一段時間,他們天天與傭兵在一起,哪能記得那麼多。
“那人手裏有一張漢式硬弓,想來箭術不一般。這樣的高手,只要見過面的,幾乎都被我們籠絡過來了。剩下的要麼沒見過。要麼是真的喜歡單獨行動。可是我問過皇甫其,他在西域多年,僱傭過不少傭兵。也沒聽說有哪個使漢式硬弓的傭兵箭手。這人……着實有些神祕。”
“再神祕又能如何?”見梁嘯苦惱,荼牛兒反過來安慰他。“以我看。他雖然很強,卻還不是你的對手。”
“不對。這個人出現得太詭異,不得不防。”梁嘯皺起了眉頭,沉吟良久。“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
“烏單。”梁嘯揉捏着手指,陣陣酥麻從指端流過。
“烏單?不可能吧,那麼大雪,不凍死纔怪呢。”荼牛兒撓撓頭,不太相信梁嘯的話。“就算是他。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練成箭術?既然練成了這麼強的箭術,爲什麼不回渾邪王部爭位?匈奴人追隨強者,以他的身份和箭術,奪回王位再輕鬆不過了。”
梁嘯挑起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如果他沒有卵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