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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嘛……”枚皋惱怒的瞪了梁嘯一眼。“我相信夫子說的,邦有道,谷;邦無道,谷,恥也。大丈夫,直道而行。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梁嘯感慨不已,深施一禮。枚皋雖然談不上大義凜然,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難能可貴。韓安國同樣如此,拋除個人見識,他能夠堅持自己的觀點,不隨意附和天子出擊匈奴人心思,也算是盡了本份。
相比之下,李廣也沒錯,可是他和韓安國相比,的確在政治上有些弱智。同樣的錯誤犯了兩次,也許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只當自己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少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明白了,我就沒有白跑這一趟。因爲淮南翁主,你已經得罪了嚴助和田蚡。回京之後,你要慎言慎行,不要再自找麻煩。千里眼的事,主動和天子解釋清楚吧,不要等他來問你。你我年少,犯錯在所難免,天子不會太計較。可若是有心隱瞞,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梁嘯遲疑了片刻,點頭答應。
“還有……”枚皋頓了頓。“馬八尺爲龍,你那匹大宛馬比獻給天子的貢馬還要好,我覺得可能不是很合適。你最好獻與天子,免得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說三道四。”
梁嘯挑起了眉頭,心情變得非常惡劣。怎麼自己辛辛苦苦的戰鬥了兩年,回到大漢,首先要面對的不是封賞,卻是一大堆問題?大宛馬不能騎,那大宛公主怎麼辦,我讓她懷了我的種,豈不是死罪一條?
見梁嘯心情不佳,枚皋同情地拍拍梁嘯的肩膀。“阿嘯,爲臣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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