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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嘯非常鬱悶。惡搞田蚡的明明是你,怎麼也賴到我頭上了。
心裏雖然不爽。梁嘯還是跟着枚皋出了大殿,沿着南北向的大道向椒房殿走去。宣室殿和椒房殿之間相距四五百步,兩人又是步行,要走一段時間。見梁嘯心情不好,枚皋忍不住笑了。
“阿嘯。天子如此偏袒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偏袒我?我沒看出來。”梁嘯說道:“我明明不喜歡董仲舒那一套閉門造車的理論,他還讓我給他執戟,這還是偏袒我?”
“董仲舒是當世大儒,弟子遍佈朝野,他如果沒有真才實學,會的那麼多人拜他爲師?”枚皋笑眯眯地說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拜在他的門下幾年,卻連他一面也見不着?天子讓你爲他執戟,既是表示對他的尊重,也是給你面聆的機會。有這樣的師門。以後還有誰敢小看你?”
梁嘯明白了。這年頭混的還是人脈,董仲舒弟子衆多,向董仲舒學習,等於憑空多了一個數量龐大的朋友圈,以後不管走到哪兒都有師兄弟接待。天子用心良苦,讓他去鍍層金,只是他卻另有想法。
“可是我和他談不到一起去啊,拜他爲師,以後怎麼與他爭論?”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枚皋笑了。“你忍忍吧。三個月執戟換成大臣之任,你賺大了。你剛纔沒看到嚴助的臉色有多難看。”
“大臣?”梁嘯品咂着,彷彿品出了一點意思。
“什麼樣的臣子才能叫大臣?”枚皋反問道:“出將入相,社稷之臣。才能叫大臣。天子對你期望甚高,你可不要辜負了天子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