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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豫章?”韓安國喫了一驚。梁嘯上次被貶出京,他的家人全部走了,後來回長安,也是隻有他一個人。出征西域,天子就擔心他失控,一直猶豫不決,直到劉陵返回長安,成了人質,天子才放心的讓他離開,其他人則還在豫章。
如果梁嘯的家人不在豫章,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那他們在哪裏,什麼時候離開豫章的?”
“去了哪裏,現在還不清楚,不過離開的時間倒是比較確定,就是翁主來京之前。”
韓安國倒吸一口冷氣。劉陵來京之前,也就是說梁嘯出征之前,他就將家人轉移走了。這是早有預謀啊。
見韓安國一臉驚愕,天子長嘆一聲:“韓公知道我爲什麼這麼生氣了吧?不瞞你說,我剛剛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很意外。朝廷對梁嘯一向信任有加,他卻如此做,實在讓人心寒。魏其侯一向與梁嘯走得近,他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消息。他不僅一直隱瞞不說,現在還爲梁嘯開脫,甚至寧願去西域,也不願意留在長安,我……我實在是……”
天子連連搖頭,失望之極,恨得咬牙切齒。
韓安國汗溼重衫,他迅速思考了片刻,俯身道:“陛下,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誤會?”天子的眉毛揚了起來,眼神卻冷了下來。
韓安國看得分明,心頭不禁一陣陣收縮。他定了定神,問道:“陛下可曾當面問過魏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