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水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在這具身軀留下的零星記憶裏,她經常與花草樹木說話,而且最讓洪飛雪記憶深刻的,這絕對不是前任洪飛雪的自言自語,而是前任洪飛雪真的聽到了花木說話、閒聊乃至是唱歌的聲音。
四年前,她揹着藥簍跟着父親第一次進山採藥,洪安邦便指着這棵老梅樹道:“雪兒,你二叔說此樹靈氣充盈,你可在此修煉。”
因爲父親的一句話,她每次上山採藥便會在這梅樹打座修煉,五年下來竟成了一種習慣。每次上山,她都會在老梅樹上坐上大半日,爹孃疼他,讓她上山採藥其實只是一個名目,哪怕她一根草藥沒挖到,爹孃也捨不得責備她。對爹孃來說,他們更樂意看到一個上進的、刻苦修煉的女兒。
只是聽到體內的怪聲後,她頭痛欲裂,彷彿是要炸裂一般。頭沉如山,昏昏沉沉,險些就跌倒在地,是不是病了?
看來今天是不能挖草藥了。
渾身好痛,像是撕裂一般,額頭還有些滾燙,難不成是昨天晚上洗澡受了風寒?
洪飛雪實在抗不住渾身的疼痛與滾燙,放棄了今天的採藥計劃。
雙廟鎮不大,但鎮子上什麼樣的鋪子皆有:當鋪同時兼錢莊,客棧又兼酒樓,而父親是鎮上唯一的讀書人,同時也兼了一樣——藥鋪郎中。父親的醫術不錯,雖然雙廟鎮的郎中有五六個,但鄉親們還是喜歡請安郎中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