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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終沒有求情，她的眼裏盡皆是漠然的冷笑。
伏羲皇驚道：“細想起來，那時玄女果真是一心求死，似要離開天境越遠越好，當判她貶入凡塵，輪迴萬千世時，她的神情是解脫。”
解脫？
她竟爲離開天境而感到歡欣麼？
她所有的認罪，所說的一切，都是爲了離開？
玉帝身子微搖，一些久遠的記憶似在此刻紛至沓來。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原本以爲已經放手的、擱下的情愫，此刻卻猶似冰錐刺心，遍體生寒。
黃帝輕嘆一聲：“大哥，雖說事情已久遠，但至今冰心老師皆未歸位，我以爲……當給她一個公道，應該重新徹查當年的案子。”
玉帝的微微一變，帶着幾分惱怒。
他是狠心之人，黃帝就是心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