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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對了,安然忽然想起沒有酒,自己不能喝不還有梅大嗎,好歹是過年,怎能沒有酒?便想去拿酒,剛一動手就被他攥的更緊,安然小臉一紅低聲道:“過年呢,應該喫酒,再說,今兒天冷,你又大老遠的趕回來,喫些酒也當給你接風洗塵了,很快就回來。”
梅大方纔依依不捨放開她。
安然把一小壺金華酒篩熱拿進來的時候,梅大已經靠在炕上睡着了,想是連夜趕路的緣故,心裏不禁一熱,也不吵他,輕手輕腳的把桌上的東西收了,桌子也挪了下去。
見他的靴子有些雪水,幫他脫了,裏頭倒不溼,放到外頭炭火邊兒上烤着,拿了牀被子輕輕蓋在他身上,目光卻忍不住落在他臉上。
這是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他的臉,面具做的頗爲精巧,是皮質的,彷彿第二層肌膚貼在臉上,即便露在外頭的皮膚遍佈疤痕,卻仍能看出脣形削薄,都說脣薄的男人薄情,卻不可否認這樣的脣形纔是最完美的。
安然猜燒傷前的梅大一定很帥,他的眼睛能看出是完好的,深邃漆黑炯炯有神,有這樣眼睛跟完美脣形的男人怎會難看。
安然越發好奇他到底長得什麼樣兒,想着不禁伸手去摸他的面具,卻猛然被他抓住,梅大醒了,眼睛睜開深深看着她,嗓子裏發出難聽的聲音:“你,做什麼?”
被抓了現行,安然不免有些慌亂:“沒,沒做什麼?”“你想看我的臉,你不怕?”梅大努力說出兩句話。
自己喜歡這個男人不是嗎,既然喜歡,何必偷偷摸摸跟做賊一樣,喜歡就應該光明正大,何必隱藏。
想到此,安然忽然有了勇氣,認真的與他對視:“我想看,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