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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此時的小媳婦兒異常勾人,蓬亂的鬢髮,慌亂的神情,擁被而坐,望着自己的目光,呈現出難得一見的軟弱,讓他恨不能立刻撲過去,把她拆喫入腹,可他不能,忙別開頭,深吸了兩口氣,勉力壓下極竄的欲,火。
回過頭,只一眼,燥火便又竄了上來,安嘉慕嘆了口氣,索性站起來轉身:“你,你先把衣裳穿好,我們再說別的。”撂下話快步出了寢室。
安然反倒愣了,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以她對安嘉慕的瞭解,斷然不會放過自己,當初在別院之所以忍住,是因兩人那時並沒有實質性的關係,只能算還處在曖昧期的男女,而現在,自己跟他有名有份,他可以不用忌諱,光明正大的行駛他作爲丈夫的權利,可他卻放過了自己,這還是自己知道的安家大老爺嗎?
說起來,自己認識的只是腦子裏想當然的安子和罷了,對於安嘉慕,從來都是陌生的,而安嘉慕這麼做,卻也讓她徹底清醒,她跟他之間已是夫妻,負氣之下一走了之,算什麼,就像他說的,自己走到哪兒都是他的妻子。
如今可不是冀州的時候,自己只是安府賣身的丫頭,只要交了贖身銀子,拿到賣身契,就可以自由來去,他們是夫妻,明媒正娶三媒六聘,齊州的長街喜宴轟轟烈烈,誰不知她安然嫁了人。
離婚?別開玩笑了,這裏是古代,是絕對的男權社會,男人拋棄女人,只搬出七出就能順理成章,而女人想甩男人,只會被千夫所指。
即便和離,也要雙方都同意纔行,而以安嘉慕的性子,此事絕無可能,且,兩人之間如今牽扯的事情太過繁多,有齊州的富春居,還有蘇州的雅舍。
自己並不在乎錢財,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只要夠用就好,多了也沒什麼用,反倒容易招禍事,可他們之間不止錢財,還牽連許多人事,自己的師傅,兩位師兄,徒弟等等,這些因素讓兩人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
安然忽然理解現代那些對離婚猶豫不決的朋友,戀愛的時候,可以任性的說分就分,因爲牽扯並不太多,割捨起來也比較容易,而結婚後就不一樣了,說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許多東西已經摻雜在一起,難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