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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知他不願自己插手,於是只是默站在一旁等着他,這幾十年來,每到清明和今天,父皇都會到這裏來,他也只是從玉婠姑姑口中偶然知道了關於這衣冠冢主人的支言片語,那原是該嫁給父皇做皇后的一個女子,可她在很年輕的時候就過世了。
父皇納母后爲妃,也是當年在太后太上皇,還有衆朝臣的一再要求下才答應,想來也只是延下皇子能承繼皇位,於是纔有了他。
只怕,父皇這些年所念着的故人,便是這衣冠冢的主人。
西陵曄將一把紙錢撒入火堆中,抬眼看着冰冷的墓碑,朝身後的太子道,“太子,以後若是朕哪一年來不了這裏了,你便代朕每年過來祭拜一次。”
“父皇龍體康健,以後每年都還能來的。”太子忙回道,其實宮中上下也知道父皇的身體已經漸漸衰弱了,所以已經在逐漸將朝政之事交給他。
縱使這些年,父子之間算不得多親近,但還是希望他能長壽安康地活在世上。
西陵曄嘆了嘆氣,道,“朕也來不了幾年了,朕欠了這衣冠冢的主人太多,若是朕不在了,你便代朕來看看她。”
那十年之中,但凡她有一次爲他害她墜崖身死怨恨他,他也不會在她死後這般痛苦。
他年年來這裏看她,可是她的屍骨不葬在這裏,她的魂靈也不在這裏,這墓裏只是她所留下的東西。
太子雖心有疑問,卻沒有在這個時候追問下去,他記得玉婠姑姑說這衣冠冢的主人退婚不願與父皇成婚,當是她負了父皇,何來父皇虧欠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