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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達嘆息一聲道:“這是在給我留臉面啊。”
雲霆小聲道:“崔叔叔您晚上可以來我的船艙,我給你準備好喫的,你就不用總是到處找了,船上的那些家將很厲害的。”
崔達苦笑一聲道:“人家知道是我,早就發現了。只是叔叔現在不適合出來,小子。教你一個乖,這就叫做寧教人知,莫叫人見。”
“什麼意思?”
“等你爹爹上船,我們離開之後我自然就會出來,那時候再告訴你,現在去找你二叔去吧,讓叔叔睡會。”
崔達說完話就把小船艙的門關上,繼續留在黑洞洞的船艙裏。
雲霆若有所思的瞅着岸上,不明白爹爹爲何還不上船。
“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幽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爲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讌,心念舊恩。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龐籍,韓琦,文彥博,王安石,丁度,這些人笑眯眯的看着雲崢在高臺上毫無風度可言的又唱了一遍《短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