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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獨獨將死亡描述得極盡詳細,每個女人或因自盡或因病痛折磨的死態被毫不掩飾,鮮血淋漓地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其他所有聲音都漸漸停下了。
在寂靜當中,安將她準備了將近十年的話一一披露出來,那感覺如同將自己整個骯髒透頂的人生親自毀滅殆盡,她說完後,有一瞬間如釋重負,又有一瞬間如墜地獄。
埃文緊緊盯着紅衣主教,他看到後者的臉上一開始露出些許愕然,到後來逐漸平靜,現在已經臉色平淡。
安說完後,勞森淡然道:“我想這位女士的精神恐怕不太正常。她畢竟剛剛當庭殺死了重要的證人,我請求覈實她的精神狀況,再取證她所說的這些話。”
他話音落下,埃文便說道:“我要求呈上物證!安所說的包括鐵箍和其他鐵具都確有其事,就在城外莫洛夫果樹林區的一間小屋當中……”
“可笑!僅憑一個瘋癲的女人說的幾句顛三倒四的指控,和不知從哪裏搬來的幾個道具?這和我毫無關係!”勞森站起身,冷然說道。
“如果還有你與其中一名受害者生下的兒子呢?”埃文道。
勞森話語一滯,瞳孔驟然收縮。他保養良好的臉上只有寥寥兩道皺紋,此刻微不可察地顫抖起來。
他們聽到法院內此起彼伏的震驚的呼聲,即使是穩坐在高臺上的主教們都開始了竊竊私語。這些聲音像海水一般將場地正中間完全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