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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聽了更是暴怒,喝道:“錦衣衛,錦衣衛的人怎麼了?!還不是一羣狗奴才!”
聽男子這麼說,幾個僕從都嚇的面無人色,年長的僕從趕緊賠笑道:“少爺別生氣了,小的聽說大音庵新近來了一名絕色,您要不要去尋這個樂子?”一面說,一面親自彎下|身給他擦去衣襬上的泥水。
男子這才收斂了怒氣,呸了一口,罵道:“真是晦氣!”說完,他瞪了一眼那僕從,說道,“蕭四,不用擦了!”
名喚蕭四的僕從趕緊笑着應了,立刻有小廝來蹲在馬車的踏板前,讓男子踩踏在背上上車。蕭四對車伕說道:“去大音庵。”
十數里開外,一名身着行蟒曳撒的方臉男子帶着十餘個尖冒褐衣白皮靴的下手安靜地站在大街中央,其方圓幾里內都已無人跡,看排場正是東廠的檔頭與番役。縱馬男子勒停了駿馬,翻身下來,那東廠的檔頭已然開口:“秦校尉,我等恭候多時了。”
來人正是秦忘,他嘴角一勾,昔年太上皇在位,倍寵當時的大太監,也是昔年的東廠廠公,錦衣衛自那時就逐漸聽命於東廠。當年老太監鼓動太上皇御駕親征,反被北夷生擒了去,是他手刃那老太監。豈料當今登基後,對身邊的大太監寵愛比太上皇的有過之而無不及。自此東廠耳目遍及天下,錦衣衛在秦錦瑟任廠公以來,徹底淪爲東廠爪牙。故而,他一出雪谷,秦錦瑟便得到消息了吧?
“有勞大檔頭了!”秦忘作揖道謝。眼前之人正是東廠大檔頭盛無道,備受秦錦瑟器重,當今愛屋及烏,甚至賜下滿朝文武夢寐以求的行蟒曳撒賜服。
盛無道木着臉回了一禮,道:“秦校尉多禮。督主讓我等接秦校尉去廠督府等候。”
“廠督府?”秦忘略略挑眉。那盛無道依舊面無表情,說道:“督主在宮中服侍陛下。”
秦忘了然,抱了抱拳,又上了馬去,道:“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