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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惟悉落了半身傷,沒再進包廂,自己去了車庫。
司機正在車裏打盹兒,見他這模樣,嚇得臉色全無。孟惟悉一手扶着車門,一手示意他下車。他坐進駕駛位,司機哪敢放心,剛要勸上幾句,油門轟然,捷豹衝出了車位。
駛上地面,黑夜厚似幕布,車流尾燈閃爍如串聯的珍珠。孟惟悉的車開得兇猛,一路鳴笛狂奔,他面色很平靜,找不出丁點疼痛的跡象,但動作到底還是失了衡,紅燈十字路口,壓線半個車身才剎住。
清醒了幾分,孟惟悉將車往高速上開。過了繞城便是京港澳互通,恰逢週末,車多又堵,孟惟悉受不得這般折磨,方向盤一橫,靠邊停在了耳道。
車燈全熄,他仰靠着椅背,額頭上的血口傳遞出細密的疼,左手腕也腫得老高,皮椅上不知是哪裏沾上的血漬,橫七豎八很是瘮人。
孟惟悉盯着前方,空洞的黑夜,偶有蚊蟲飛過。
他閉上眼睛,心痛的感覺往身體裏撞。方纔麻木的神經齊齊甦醒,五臟六腑處處都疼。
那年趙西音在北京舞蹈學院,他畢業開始逐步接手家裏的生意,孟惟悉年輕,但做事四平八穩,加之開朗的性子,不管什麼階層,就沒有他交不成的朋友。
孟惟悉是真的喜歡趙西音,出入場合都把她帶在身邊。年輕時候總是張狂,和朋友鬧起來也不分輕重。後來輸了酒,友人拿趙西音打趣兒,問她:“條件這麼好,想不想進娛樂圈演個電影過過癮?”
孟惟悉三言不合差點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