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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春還真是這麼以爲的。
那天趙西音問,這麼多年她沒正經工作,和黎冉兩人瞎打瞎鬧地折騰,錢夠了就遊山玩水,走了大半個中國,誰家女兒有這麼任性。趙文春是真沒丁點介意,因爲他知道,女兒那一年跳舞出事後,過得有多難。
表面風輕雲淡,內裏五勞七傷,連着筋扒着骨,她說痊癒了,其實都自己捱了。跳了二十多年,早就成了依身傍命的一部分。當年摔得有多痛,受得不公有多重,心如死灰就有多厚。
趙文春寫得一手絕美華章,能頌遍幾度春秋,也能出口成章,字字句句成百川。卻無法說一個字,來安慰折翼的女兒。
趙西音無數次笑着對他說,過去了,爸,我沒事兒。
誰信?
但這一次,趙文春信得踏踏實實了。
趙西音理着劉海:“您笑什麼呢?”
趙文春幾道眼紋向上,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