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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
隊伍後方,趙西音的聲音溫和平穩,她出隊,從左側從容平靜地上到臺前,“老師,我跳。”
林琅掛着笑容,狀似親密地主動去勾趙西音的手指,還俏皮地搖了搖,“西音,你肯定跳得比我好。”
趙西音回應了她的純真加戲,笑得比她還甜美,說:“當然。”
前排好幾個人都聽笑了,有點爽快是怎麼回事。岑月衝她揮了揮小拳頭,脣語說着:“加油。”
一個人要想講鬥志,誰都攔不住。一模一樣的樂聲,一模一樣的動作,她趙西音就是往林琅臉上呼巴掌去的。
她與樂曲融合一體,手與腳是撥弄音符的利器,旋轉時,音樂跟着悠揚,跳躍時,音樂跟着起伏。從來就不是旁的因素影響她,什麼音樂,什麼觀衆,什麼對手,通通影響不了。趙西音能帶着這一切進入她的世界,她是主宰,她是明燈。
把一件事做到極致時,技巧成了最無用的東西。趙西音不屑賣弄,不屑裝腔作勢,她數月啃讀了《九思》的劇本,蹭着趙文春的關係,去C大歷史系聽了幾節課程。她把故事身處的背景與時代通透解讀。她的靈魂是有內容的,所以也賦予了呈現形式時該有的內涵。
形神兼具,合二爲一。
舞蹈透出的感染力,纔是靈魂的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