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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啓深眼神頑劣,“我跟孟總不一樣,孟總天之驕子,需要名利臉面,我不需要身份,我貪財好色,守着自一畝三分地,誰拿都不行。”
這話囂張跋扈,聽得孟惟悉怒火沖天,掌心壓緊桌面,“你受傷的事根本與我無關,爲什麼你跟小西說是我做的?”
那天趙西音的質問猶在耳邊,她打心底認爲是他傷了周啓深。孟惟悉背的這口冤枉,實在傷心戳肺。
周啓深笑意不達眼底,“我沒指名道姓,她自己想到的你,我能怎麼辦?嘖,我竟不知道,孟弟在小西心裏的印象竟如此野蠻暴力。”
四兩撥千斤,他周啓深是個中好手,打蛇七寸一打一個準。孟惟悉冷麪峻色,眼神寒不見溫,“周啓深,你就是個無恥小人。”
周啓深目光也一瞬冰寒,“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應該想想你自己。趙西音這三個字,五年前就跟你沒半點關係了,論死乞白賴,我真甘拜下風。”
孟惟悉冷笑一聲,“周哥,你現在這模樣,跟我又有什麼區別?照你這說法,趙西音三個字,三年前跟你也沒有任何關係了。咱倆誰也沒比誰高貴,當年她的正牌男友還沒死呢,你惦記了多久,做的什麼事兒,你真的忘記了?”
周啓深微眯眼縫,火星點點外迸,“當年她還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你又惦記了多久,你做過的事,你也忘記了?”
孟惟悉臉色不變,一派坦然。
周啓深被他這態度激怒,他和趙西音離婚的原因在這兒成了一個死結,幾年過去了,家散了,愛人沒了,一生憾事太多,這是代價最大的一樁。周啓深不畏將來,但卻是實實在在介懷着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