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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啓深不爲所動,感覺不到疼,亦或是麻木了。等她咬得下頜骨疼了,自己鬆開了,手才從額頭慢慢滑到臉畔,似憐似疼地輕輕撫了撫,“對不起,是我讓你委屈了。”
趙西音淚眼斑駁,喉嚨眼裏全是燒熱的火氣,她一腳蹬過去,率先堵住了他的話,“下一句是不是想說,你再也不來打擾我了啊?”
周啓深嘴角動了動,低下了頭。
趙西音眼淚忍啊忍,“那我回北京之後,你幹嘛來招惹我!你要一早有這想法,就別總在我面前晃悠啊!周啓深,你回回說對不起,但次次做的都是傷人心的事兒。你好意思嗎,拿人當猴兒耍呢。”
邊說,趙西音邊拿腳踹他,肩膀,胸口,一下一下使了蠻力。周啓深握住她腳踝,疼得鬱氣難散,沉着嗓子喊了句:“你就亂踹,踹傷了腳還跳不跳舞了?”
“你都把人當猴耍了,還管我跳不跳舞做什麼?”趙西音坐起身子,雙手狠狠摟住了他脖子,埋在他肩上嗚嗚地哭,“周啓深,我都給你發紅包了,你連句新年快樂都不跟我說,你這人怎麼總放我鴿子啊,你到底還談不談了?”
周啓深心被她哭出了大窟窿,女孩兒的體溫灼熱,熱得他沒閒心想別的,抱着人就往臥室走。
趙西音被放在牀上,周啓深轉身就去找退燒藥。
他家醫藥箱裏的東西還是挺齊活的,亂七八糟的止痛藥一大堆。體溫計讓她含着,從冰箱拿出冰袋,毛巾裹着貼到她額頭。趙西音忒不配合,舌頭一抵,把體溫計吐出來,腦袋一歪,冰毛巾也被蹭掉在地上。鼻子貼着他枕頭,明明是洗髮水的淡香,卻仍十分嫌棄地說:“周啓深,你牀上有味兒。”
周啓深欲言又止,眼神沉了沉,隨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