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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不管這個男人是死是殘,趙西音都能接受,能面對。
這是一種已經說服自己的坦然,以及對感情的投降。
周啓深第二天轉入普通病房,但用藥的原因,一直睡的多,醒的少。每次醒來,都找趙西音的身影。但看護告訴他,唐太太每次都是早上來,待十分鐘就走。今天更是來都沒來。
趙西音這幾天的心情宛坐過山車,特別憂思傷神。她自己覺得狀態不好,也不硬撐,回家好好睡了一覺。
趙老師不知道這些事,每天仍是照常上下班,昨天晚上興致勃勃地要做紅燒肉。結果趙西音睡得迷迷糊糊剛起牀,一聞見廚房飄來的肉香,沒忍住,哇的一聲吐了。
趙老師還以爲她感冒,還去找了感冒藥讓她喫一顆。趙西音不瞞着,自然而然地就這麼說了出來,“爸,我沒事兒,就是,就是懷孕了。”
趙文春丟了魂似的,半天沒回過神。
趙西音捂着胸口,皺了皺眉,又想吐了。
剛到洗手間,就聽見“咣”的一聲重響,飯鍋驚慌墜地的動靜。
其實周啓深出事兒這幾天,外頭還發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