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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這個藉口你用過了”然後拿起起身後的抱枕扔給我說,“這個昨天阿姨才清洗過,乾淨的很,咬着吧,不用拿毛巾了。”
我一臉“你好狠的心啊”知道自己怎麼找藉口都逃不過去,索性抱住抱枕矇住了頭,當鴕鳥。
安安每日晚上回來睡前都要給我揉藥酒,藥酒活血化瘀,是個好物,但每次揉搓的過程簡直是疼得我臉發白頭冒汗,我嗷的再厲害,安安也不會停下來讓我緩口氣,不搓半個小時不罷休,要不是想着不能在安安面前丟了面子,我真是想哭出來,真他媽疼啊,比跳下圍牆落到底上那一會兒還疼。
安安的手乾燥溫熱,握住我冰冰涼的腳,特別舒服,如果不是接下來會感受驚天動地的痛楚,就這樣讓他給我暖暖腳也是好的。
揉完藥酒後我也已經一身汗地癱在沙發上了,手指頭都懶得動,他一身輕鬆的把我的腳從他腿上推開,站起來拍拍手,拿起藥箱:“看你的情況,恢復的還可以,過幾天應該就可以自如活動了,早點休息。”說完就要走,我一想,從沙發到我睡覺的房間還要好遠,伸着手求救:“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勞煩你送佛送到西,把我給扶到臥室。”說完我支起身體,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他看了我一眼,一語不發的拿着藥箱走了。
無情無義,說好的友愛互助呢?
正在我腹誹不已的時候,放完藥箱的安安又從裏面走了出來,似乎去了趟洗手間,身上有股檸檬洗手液的味道,他把我從沙發上拎起來的時候,攬住我的腰,緊了緊,鬆開說:“之前還覺得你是個胖子,怎麼變成人卻這麼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