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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眼皮子淺的,我漲那倆錢能有多少?還不值人家趙鳴羽存款的零頭。”
一個女聲懷疑地說:“他那次車禍,住院住了那麼久,他家裏條件又不行,口袋裏早幹了吧?”
陳洋嘖了一聲,似乎是搖頭嘆氣,而後故作神祕地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趙鳴羽的妹妹是保險公司的,當初他爲了給他妹妹拉業績,找了公司好些人讓幫襯一下,好些都意思意思投了個保,江榲跟趙鳴羽是好哥們,自然是投最高的那個,趙鳴羽自然也是高的那個保單,兩人這次出事,趙鳴羽肯定獲賠了不少,加上還有她妹妹在裏面運轉,絕對錢不少,人家走的時候,沒看到氣定神閒的,一點都不像被醫院耗幹了錢的樣子?”
另一個人接道:“聽人事部那邊傳,他辭職之前,就買了房,看來是賠了不少啊。”
陳洋羨慕地說:“很可能是全款,不像我,在鳳州幹了十幾年了,還得還房貸……所以說啊,出門在外,買個保險也不錯,保險花的都是小錢,到時候真遇到事,如果沒買保險,光住院都住不起,回頭聯繫聯繫趙鳴羽,問問她妹妹還賣不賣保險,賣的話,我得立即買個終身保險,有備無患。”
“那江榲的保金到誰手裏了?”好奇的聲音響起。
把衆人問得一愣,紛紛不解道:“是啊,江榲走了,那他買的保險最後落誰手裏了?”
有人估計是新入職不久的,並不知道我,用理所當然的聲音說:“江榲的自然是落到他家裏人手裏了啊。”
陳洋聞言笑了,用你傻啊的語氣說:“你剛來不久,不知道,江榲爸走得早,他媽在他爸走不久就改嫁,早不聯繫,他跟着爺爺奶奶長大,他爺爺奶奶走了之後,他們江家就他一人,畢了業就無牽無掛的留在了鳳州,一直在鳳州打拼。”
團體裏唯一的女同事推測說:“江榲跟趙鳴羽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好友,又同在一個公司,私下裏也是鐵關係,他孤身一人在鳳州,估計保單的第二受益人,除了趙鳴羽,沒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