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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會兒沒什麼力氣,先喫顆藥,來,張嘴——”我下意識張嘴,接着舌尖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涼涼的,入口即化,將化掉的藥嚥下去,頭腦霎時清明瞭不少,將旁邊的人看的比剛剛要清楚的多,餵我藥的男人,氣質溫和,溫潤如玉,眼含笑意,彷彿天大的事兒在他這裏都不是事兒,不等我再腦補點啥,胸口就被紮下三針,吸口涼氣。
安安看我緊張的樣子,安撫我道:“這是沈桉的朋友,溪和溪醫生。”
啊——安安找來的醫生竟然是他?他不是進山一直未歸嗎?
邊悠閒施針邊跟我聊天的溪醫生笑眯眯地說:“你孩子的爸,帶着人將我去的山林翻了個遍,把我給綁了來。”
我囧,這麼失禮粗暴啊,口不能言,只得回一個抱歉的眼神。
“以前聽過沈桉說他們族中有異男體質,一直很好奇卻從未見過,這次多虧了你孩子的爸,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這種體質,不過,他出現的時候,我正在跟我的小夥伴,一株特別不容易開花的植物聊天,然後它被你孩子的爸爸嚇得立即合上了,下一次開或許要十年後了……爲了看到它開花,我提前跑過去,守了好幾個月才和它成爲朋友……”
繼續用抱歉的眼神洗禮溪醫生,對不起,一切都是因爲我。
原來安安是去找溪醫生,山中信號不好,難怪聯繫不上。
後來我身體很差,都是他在和沈桉接觸,大概是聽沈桉說了進山的溪醫生有辦法救我,便決定親自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