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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和太妃的關係,娘娘您不是早就清楚嗎?”衛奉國湊到文以寧的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壞笑着說,“您若是忘記了,咱家倒是不介意今夜挑個好時辰、讓娘娘您再仔細回味一番——”
不滿地瞪了衛奉國一眼,文以寧故意輕咳一聲,拉着喫驚的如意頭也不回地往寧雲宮的正殿走了過去:這時候和衛奉國較真就輸了。
可是就算刻意無視了對方,衛奉國那灼人的目光還是一路追隨着他,直到他進入了寧雲宮的大殿裏。
因爲素日裏沒有什麼交情,到了今天相見的時候,文以寧才覺得奇怪——爲何堂堂一介太妃,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寧雲宮大殿之中的裝飾也極其簡單,乍眼看過去甚至連一件貴重的東西都沒有。
“皇后似乎很驚訝?”
芠太妃坐在桌邊,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隨意地邀請文以寧坐下:
“酒能醉人,而你文以寧——文景朝的皇后主子,該是天下最清醒之人。所以雖然獨酌傷人,哀家也不便邀你共飲。”
想問的事情太多,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於是文以寧便選擇傾聽,酒入愁腸,自然需要有個紓解的人。芠太妃既然邀他坐下,看來是有話想要說。
“今日之事,雖然疑點重重,你縱然有千般、萬般的不情願,可是皇后,哀家只告訴你一句,寧王你殺不得。”
這個文以寧認可,寧王有調兵之權,朝裏朝外又有黨羽,現在並不是除去寧王的最好時機。而且皇帝駕崩,他文以寧只是皇后,要剷除一個親王,並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