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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還要我承認和宮中每個太監都有私,好讓你們廢除了瑞兒?你們這羣人不爲朝廷着想,竟是成日裏想着欺負我們孤兒鰥夫是嗎?”
這話說得模棱兩可,一時間沒人敢開口說話,孫傲客也被文以寧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倒是寧王顧詩心輕輕開口說了一言:
“本王只問一句,本王的皇兄駕崩沒有多久,您就和這個太監駢居上了?”
寧王站起身來,和文以寧平視,眼中沒有多少感情。文以寧自然不怕他,凌與樞和他那些陳穀子的事情天下人皆知,此刻拿出來當說辭,看來寧王是鐵了心要棄卒保車弄死衛奉國了。
爲了權柄,寧王的所作所爲只讓文以寧堵得慌,更覺齒冷。憋着一口氣沒有和寧王爭辯,冷冷地看着寧王。
此刻說什麼都是枉然,既然寧王要魚死網破,他倒是不妨早些給寧王起兵謀反的理由。
事情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沒了意義,寧王叫人將衛奉國叫進來,就準備發落了這些人,好給外頭的言官一個理由,爲何要廢黜太后的垂簾之政。
等衛奉國進來的時候,文以寧才發現他走路不甚穩當,一看他下身的膝蓋處,都是溼漉漉一片,只怕是跪在外頭許久。心裏心疼,他自己倒是沒事,只是平白無故的要衛奉國去受罪。
事出突然,文以寧心裏已經想了數十種變通之法,忽然如意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