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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否認的一點,就是季楠流露出委屈和難過時,都不是楊重鏡想要看到的樣子。他見過季楠被寵的無法無天的驕縱模樣,所以很難再去接受對方因爲自己重新變得膽怯。
人在做違心的事,說違心的話和表現出違心的態度時,總是格外痛苦。前幾個月裏,每對季楠放一次狠話,楊重鏡都會多經受一次這樣的痛苦。
他幼稚地和季楠較勁,天真地以爲,只要足夠痛,就能夠變得麻木。可是脫敏療法對上季楠時,壓根發揮不了一丁點作用。除了折磨自己,什麼都做不到。
楊重鏡是多能忍痛的一個人,他能咬着牙在看不到盡頭的電擊高壓下堅持己見,連自己都不再數的清,那段時間裏,因爲疼痛昏過去了多少回。
那樣的疼,都沒有讓他記住教訓。他自虐一樣的放狠話和疏遠,在那段經歷面前,被對比的如同兒戲,更遑論什麼脫敏了。
不過是一點自尊心作祟,讓他拉不下面子,那麼快地選擇接受。
直到現在,楊重鏡看着季楠因爲自己的話,重新燃起眸中的亮光,才後知後覺地想,折磨自己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
就像他和季楠說的一樣,要說出來,纔有選擇的餘地。
兩個素不相識的人,互相靠近和吸引,逐漸瞭解,相互融合的過程,是很奇妙的。人要先坦誠,而後再談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