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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楠明知故問,漂亮的雙眸都是得逞的笑。他拉長語調,頓了頓,最後大發慈悲,決定不再撩撥楊重鏡,說:“好吧,那我們回家再說。”
回了家,當然就不只是說說了。
楊重鏡尚且憂心季楠的身體,不過憂心顯然是多慮,季楠身體力行地向他的哥哥證明了這一點。
他扔掉楊重鏡握着的手機,像只大型玩偶,黏乎乎地掛在對方的身上,言語和聲調都摻和着甜膩:“哥哥……”
楊重鏡被喊的,耳後小塊肌膚沒忍住抖動,起了雞皮疙瘩。
……
疤痕處生出的新肉最爲敏感,往往是脆弱的。
楊重鏡哪裏還有心思去想那些疼啊痛的,雙手被生生扣着動彈不得,偏偏肌肉顫慄,又說不出一個“不”字。
……
慢吞吞的折磨纔是最要命的,楊重鏡恨不得對方給自己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