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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機播着聲音,放着楊重鏡沒看過的電影,色彩濃郁,是古世紀城堡裏卷頭髮的女人,穿着墨綠色的長裙,在草地上野營。
看着看着,竟也逐漸入了迷,連裏面人出來的動靜都沒察覺。
季楠靠着牆角,從後面注視窩着身子看電影的楊重鏡。他停下步子,默不作聲凝了少時,方纔周身的陰鬱也隨之一掃而空,眉眼柔和些許,喊:“哥哥,”
待到人聞聲回頭,他才勾起平直的脣角,問:“在看什麼?”
“嗯?”
楊重鏡扭過頭,隨即笑了一下,說:“聊完了?”
問完纔回答季楠的上一個問題,說:“不知道是什麼,隨便調的臺。喫點水果嗎,我剛切的。”
很簡單的兩句對話,眼神對視間卻像是能拉絲,白以南是受不了這種含情帶怯的氛圍,渾身上下每一根頭髮絲都叫囂着逃離小情侶的惡臭。
他很假地朝楊重鏡笑,客套道:“你們慢慢喫,我先走了。”
說不上來的心情,看楊重鏡。一方面覺得他慘的跟季楠不相上下,尤其在看見新聞報道之後。白以南覺得他們現在還能甜甜蜜蜜,真是稀奇的事,要不說自己談不了戀愛呢,也就這倆戀愛腦死了都要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