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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這種高端會所伺候客人的MB大多很捨得給自己身上投資,對方身上明明噴着很名貴的香水,不知怎麼的,偏叫季晏承聞了覺得反胃。
很多事情都是有了對比才能突顯出珍貴,這個時候,季晏承心裏不自覺開始懷念起扶夏的妥帖與自然。
扶夏很溫柔,但是從來不刻意諂媚,腹有詩書,故而身上總是透着一股子文人不願低頭的清高勁,如高山上純淨的蒼雪,窩在自己懷裏的時候又會化作弱骨柔心的一汪水,引人與他一同沉溺。
他身上既有陌上君子執筆的書墨氣,沐浴後混合着體香,又帶着像牛奶一樣的甜。
不管具體是哪一種,季晏承想,他都是喜歡的。
只可惜,那種把人擁進懷裏便能安睡整晚的機會,怕是再也不會有了。
見人愣愣望着眼前那杯酒出神,肖讓明知道他中了什麼邪,卻還要往人脊樑骨上戳,裝作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不是吧,你這還沒結婚呢,就開始爲你老婆守身如玉了?”
說罷伏下身子抿了口酒,滿含深意看過來:“別怪我多嘴,那丫頭在外面玩得比你還野呢。”
季晏承心煩,喝酒本是爲了找個地方安安靜靜消磨會兒時間,誰知差點讓肖讓給帶到溝裏。
現在也終是沒了與人繼續耗下去的耐心,推開貼着自己的男生,起身繫上釦子:“你自己慢慢喝,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