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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胥晷自己使用咒言能力會大量消耗體力,不過程亭羽看起來則不然。
她的精神依舊飄忽,聲音卻仍然正常,並沒有因爲體力消耗而變啞。
過了一刻鐘左右,程亭羽的聲音無端中斷。
她重新觀察起沈星流,問:“‘黑框的注視’——是誰在注視你?”
程亭羽還未恢復理智,措辭也不大清晰,不過衛胥晷卻能理解對方表達的意思。
對方剛剛唸的,應該是屬於沈星流的一個狀態。
聽到程亭羽的話,某位人形花壇灰沉沉的目光居然鮮活起來,就像一副放在雜物間中的舊油畫,終於被人拂去了表面的灰塵。
沈星流:“你——”
他拼盡全力,也只勉強說出了一個字,如果不是衛胥晷的聽力不錯,幾乎要將那個字當場馬路邊隨處可聞的雜音,沈星流的軀體微微震動,身周的綠色青苔開始簌簌掉落。
程亭羽伸手,摘下了一塊綠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