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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清亭繼續編着說:“小時候被狗咬的,挺兇的猛狗,沒跑贏,狗直接咬在我大腿上。”
女人的視線落在她腿上,度清亭手指在腿側輕劃。
“尤燼家狗咬得嗎?”
度清亭記憶裏,尤燼是不養小動物,最早她還想着送尤燼一隻小狗當生日禮物,當然也有私心,尋思尤燼訓狗玩別搭理她,分散尤燼的注意力。她特地把狗牽回去,尤燼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說:“訓你都沒訓明白,我還訓一隻狗?”
度清亭轉頭把狗牽回去。
具體是什麼狗她不記得了,就記得挺傻的,買的時候狗子頭上還戴着個一次性的紙杯,說是耳朵豎不起來,得用紙杯子卡着耳朵立耳。挺傻不拉嘰的。
她買回去覺得好傻,等她把狗牽回去,她一邊走一邊看着狗耳朵上的紙杯子,覺得自己更傻。
現在想想,多半是個二哈。
她逃婚,就是不想給尤燼當狗,自然當誰的狗都不成,並不是不想當她的狗。
度清亭說:“抱歉,我不太能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