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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一会儿后，他就听见他问：“没吃药是么。”
不算问，毕竟是肯定句。
易淮抬起咳出了水雾的眼，微张着唇，面上还有几分浅淡的潮红，脖颈的浓粉颜色更加明显，和白色的t恤以及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不可思议地望着来人，没有回答，只是喃喃了句：“我在做梦……？”
他很清楚他是谁。
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因为骨传导和空气传导所以会有差别的声音，还有这样的打扮……
他是他，他……是他吗？
易淮的理智告诉自己要警觉，可他的本能又忍不住想要相信甚至仅仅一个照面，就诞生出几分依赖。
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保持着半搂人姿势的燕奕歌低声：“我也想问，但似乎已经不需要问就有了答案。”
在他的记忆里，是他在游戏里下线失败，然后自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