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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慧娘雖坐在姜毓的跟前,可眼睫卻還是微微垂着,低眉順眼的樣子,瞧着很是恭敬有禮,這種不驕不躁謙卑謹慎的模樣與姜毓第一回見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還有她這話,其實是一句很開罪她這個正妻的話,彷彿是站在主子的位置上居高臨下,同樣一句話要擱別人嘴裏用另一番口氣說出來,可能姜毓今兒就要沉不住這口氣收拾人了。
但擱莊慧孃的嘴裏說出來就是不一樣,讓人一點兒都覺不出她這話裏有恃寵而驕,仗着掌家的勢欺她這個正妻的挑釁。反而瞧着她這低眉順眼的謙卑勁兒,姜毓心裏對劉嬤嬤的事兒也沒那麼氣了。
什麼叫做本事?就這點兒穩得住的定性兒,也難怪掌家之權會牢牢落在她的手裏。
姜毓低頭端起裏桌上的茶盞,順嘴說着場面話,“沒什麼不習慣的,所謂夫爲妻綱,我既嫁到這裏,就一切都習慣的來。”
“這主院兒原本就是王爺住的院子,王爺尚未成親的時候就住在這裏,只是那個時候王爺時常不在府中,是以這個院子也時常空着,下人們也不敢隨意安排打理。”莊慧娘垂着眼兒,嘴角噙着柔柔的笑娓娓道:“這亭上掛着的那個‘棲’字,還是王爺從皇陵回來後,與李妃成親之前親筆寫的。”
祁衡是自請廢黜了太子之位以後封的祿王,怕是開了府邸就立即去給先皇后守了皇陵了,後來回來成了親,沒多久成了鰥夫後又去邊疆,恐怕這麼些年加起來在府裏待的日子也不算多。
只是,莊慧娘不是第一個王妃李妃過門之後納的妾嗎?知道的還挺多。
姜毓笑了笑,就勢就誇了一句,“姨娘果然是府裏的老人,這些事情我都還沒有聽人說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