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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既來看你,便少不得要說一兩句討你嫌的話來,公主不管與駙馬好也不好,那位貴妾公主不知是否想過要如何安置?”
福安和封晏之間的情意結局會如何,或許在老天的手裏,但朱氏那個攪屎棍可全得靠人爲。就像當時祁衡要讓莊慧娘除掉葉芷柔一樣,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種明晃晃的插進來的釘子,簡直沒有不除掉的理由。
“她……”福安的眸光閃了閃,又黯了下去,“她在安邑侯府,我不見她的。”
“她既是妾室,公主身爲正室豈有不見的道理。端茶倒水在跟前沒得礙眼,晨昏定省卻是最起碼的禮數。公主也不用見她,只每日讓她在院外頭立一個時辰就是。”
尋常家中的主母給妾室立的最基本的規矩大多用這個手段,合情合理還合乎禮數,既不用見着人眼煩,還能立住規矩,再方便沒有的法子了。
福安道:“她到底是母后的人。”
“便是太皇太后的人也翻不出這些規矩裏去。”姜毓一點都不以爲然,“駙馬那位貴妾我也是一早便見識過的,庶出的女兒,想來平日裏府中也是少了規矩的。既然入了府爲妾室,那公主平日裏便少不得同她費些力氣,好好替她正正筋骨,免得她忘了爲人妾室的本分。”
說起那個朱氏來,要是當時祿王府裏的不是葉芷柔那個還知道兩下分寸的而是她在那裏,或許那會兒子也不用莊慧娘動手除人,她大約拼着和朱皇后立馬撕破臉也把人摁死了。實在是又蠢又討人厭。
那種到處汪汪咬人的樣子,簡直就是瘋狗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