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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道沒有與你說嗎?”祁衡的脣角勾起,帶着一抹冰冷的嘲弄。
“公主說了一些陳年舊事,妾身也只聽了一個囫圇。”姜毓的眼睫垂着,脣角弧度柔婉,“私以爲並非是什麼天塹深仇,這幾回春秋過去,差不多也該看淡了。”
祁衡冷笑問道:“她與你說了什麼?有沒有敢與你說衛炔因她死在了邊境?”
衛炔?姜毓微愣,想起了福安最後提及的有一人因她再沒有從疆場上回來,那個人叫衛炔?
祁衡瞧着姜毓似怔愣轉而好像又明白的樣子,嗤了一聲,道:“衛炔從小被林家收養,可他父母當年也是爲了林家而死,是以從小與我一處習武。早年林家的死士還不夠,爲防朱氏加害,外祖不得不將衛炔安排在福安身邊護衛,不知爲她擋了多少危險。”
“福安幼時便說將來要嫁給衛炔,雖孩童戲言當不得真,可看他們青梅竹馬情誼甚篤的樣子,我們都默認了這門親事,外祖爲此一早讓衛炔去了疆場歷練掙軍功,所有人費盡籌謀只爲換一道福安婚嫁隨心的旨意,最後終於得到了,她卻變了卦,要嫁入安邑侯府。”
“安邑侯府……”祁衡的眸中結了冰霜,斜斜挑起的脣角幾分譏誚,“呵。”
“他們成親的那天邊境有一小撮胡人作亂,只是很小的動亂甚至不必大將出手,可衛炔親自去了……回來的人說,衛炔是爲了撿一個平安符。”
“丫頭,”祁衡轉眸看着姜毓的眼睛,冷而深重,“在本王的心裏那些事情,不比天塹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