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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他左側耳垂略腫,靠近耳洞邊緣的位置有着細小的齒痕。那是昨晚江質眠用牙尖刮出來的,而這樣的痕跡在他脖頸、鎖骨上都有。
冷白的皮膚上被咬住,用力吮吻而產生的或紅或青的痕跡分外明顯,這一切讓阿瑟呈現出一種難得的狼狽,看起來像被狠狠糟蹋過。
當然麼,事實也相差無幾。
阿瑟昨天一整天經歷了太多,無論是輿論翻盤還是江質眠強行把他摁在牆上用手來的那一場。結束時可以說是心神俱疲,然後就被江質眠趁虛而入,冷酷地摧毀了心理防線。
他已經不太想得起來自己是怎麼喫下晚飯的,只是記得喫完了,對方說外面在下雨,要不要留下來睡覺。
天確實很黑,倒沒有聽見雨聲,但他那會兒已經懶得和江質眠糾纏,乾脆就去客臥睡了。
現在一覺睡醒,身體的疲憊消失無蹤,麻木的神經也迅速復甦——那些弱勢的、隨波逐流的東西頃刻被傲慢的本性掃蕩,昨晚當着江質眠的面掉下的眼淚炮彈一樣轟在了今天的阿瑟心上,他幾乎窒息了。睜眼瞪着陌生的天花板很久很久,才被迫接受了自己被人說哭的事實。
這件事的衝擊性比被摁在門關半強迫性的用影帝手舒服了一回還大,導致他做足了心理建設才決心打開房門。
甚至暫時性忘卻了百般講究,都沒察覺到同一套衣服穿兩天有多不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