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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心中一動,當下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蔣楓的頭髮要漂兩遍,然後再上色。這過程無疑是很痛苦的,不僅指步驟繁瑣等待時間長,更要命的是漂後上色很痛。我本來不知道,翻着雜誌等蔣楓弄好,直到聽到理髮師和他說“忍一忍”,而蔣楓的眉毛擰得死緊,便立刻看不進去了。
放了雜誌,我過去背靠桌沿,去握蔣楓的手。開始和他說話還講段子,我講段子沒什麼天賦,內容無聊語調平板,後來理髮師都給我冷笑了,蔣楓也笑了起來。
他頭上還塗着亂七八糟的染髮膏,笑起來卻還是很帥,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低聲哄。
“忍一下啊,出來咱們就是這條街上最靚的仔。”
理髮師問:“帥哥,那你呢?”
我笑着說:“我排第二唄。”
說的時候是開玩笑,但好像還有可能是真的。和蔣楓從理髮店裏出來後我們回頭率極高,我想當然以爲是在看蔣楓,我都忍不住看呢,結果聽到有路人聲音沒壓住,說了句“都太帥了吧”,才意識,可能,我也是回頭率的一部分。
人要麼不變,一旦改變了總是想越來越好。在路上我問蔣楓,我要不要去割個雙眼皮。
蔣楓想了想,回答我:“看你自己的想法,其實現在也不錯了,但做了總是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