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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問這種問題的人多了,互聯網網友又什麼都敢說,我看得多、接收得多,雖然理智上沒生出什麼膽大包天的妄念,情感上卻不自覺把蔣楓攏進了自己的地盤。
我總覺得他是我的小鹿,他那麼親我,有呼叫必回應,也毫無抗拒我的撫摸。我有時不自覺凝視他,過分專注,強烈的視線讓他轉頭,卻只露出溫馴的笑容。
我幫他洗內衣襪子,替他吹頭髮,到後來甚至接手他的護膚。我買了一張躺椅,佔着宿舍挺大位置,平時誰都能用。
但到晚上,大多是洗漱完的蔣楓躺在上邊,身上搭着一條薄毯,休閒短褲下修長的小腿露在外面,撐着立在躺椅上。空調冷風吹向這邊,他綁在腳踝的黑皮繩末端微微晃動。
我的手指撫摸他的臉頰,已經能分辨出他那一堆瓶瓶罐罐的使用先後順序。大多時候我心無旁騖,彷彿給鹿梳毛,然而偶爾忙過熄燈的點,整棟宿舍樓斷電,蔣楓就要把他的牀頭小燈拿下來。
這是什麼樣的小燈?昏黃的,黑暗裏撥開扇貝般小片圓弧的光,哪裏都照不亮,擺在近處桌上,恰恰好照清一排護膚品上的文字,照清蔣楓的臉。
暖色調的光線讓他的皮膚盈潤異常,亞麻色的髮絲幾乎成了流金。透明的精華液滴上他的臉,黏稠着往下淌,被手掌抹開,皮膚多了一層水色。溼漉漉的,沒多久就吸收了。
要命的是乳霜,稠白的,從我指縫中溢出,在臉上變成白沫。我的指腹蹭過他的眼皮,黑色的睫毛蜷曲冒頭,從乳液中生長出來。
我能感受到滑,軟,涼。空調冷風吹着,我的手心卻是燙的,蔣楓間或睜眼和我對視,淺棕的眼珠和我對上。有時候他說癢,有時候說舒服,因爲夜深,聲音都低低的,帶着啞。啞得我心臟難安,沾着乳液的手來回撫摸他的脣角。
我並不冒犯他,但我確實已經和他親近到了朋友的極限。行走時我或是攥着他的手腕,或是搭着肩膀,再不濟也是臂膀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