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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赫在漫不經心地重新湊近他,眼神很惡劣,動作也是。他握住尚宇哲,犬牙異常尖利,壓着聲音說;“但是你昨天硬得很厲害,不是嗎?你流了很多汗,牀單都溼了,大腿動的我壓不住。我叫了停,是你自己忍不住……”
尚宇哲聽不下去了,用力捂住了他的嘴脣。李赫在伸出舌頭舔他的手掌心,又用牙尖扎他的肉,含含糊糊地說話,仔細聽是在叫夫人。尚宇哲受不住收回手,溼漉漉的手掌蜷縮起來,他嘴裏的稱謂變成了更接地氣、更平常的“老婆”。
這種稱呼讓尚宇哲汗毛根根豎起,脊樑骨像過了電。這種幾乎親密成實質的關係纏繞在兩人周身,是他從來沒體驗過和想象過的東西,是深不見底溝壑中的一道陽光,冬天裏的炭火。
快餓死的人是不可能挑食的,寂寞了太久的尚宇哲也很難堅定地拒絕一段親密關係。
況且,他不喜歡李赫在嗎?喜歡嗎?
李赫在是同類,是欺辱他的人,是幫助過他的人;是殺過安泰和的人,是救了他的人;是個位高權重的瘋子,是爲他戴上口枷的人。
是和他睡過覺的人。
“爲什麼……我是老婆呢?”尚宇哲握着手,看着李赫在的眼睛,猶豫了半晌:“……你纔是老婆吧。”
李赫在盯着他:“什麼意思,你這句話是說答應求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