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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識宜側身而立,面不改色地抖開一件旺仔的亮黃色小雨衣,“沒有,消毒液對它皮膚不好。”
“…………”譚承兩指捻起一條自己的子彈內褲,滿臉嫌惡地扔進了垃圾桶,然後一臉氣憤地瞪着李識宜。
李識宜:“要是太閒就去把地擦了。”
譚承隔空惡狠狠地指了兩下,臨走前撂下狠話:“給老子下單一盒內褲,要最好的,否則我扒你身上的穿!”
“……”李識宜沒理會他。
對於他經常在自己面前露出的這一面,說實話已經司空見慣了,或者說見怪不怪了。他一半時間跋扈,一半時間幼稚,常常被氣得跳腳,又常常很可恨,使出許多卑劣手段,然後再說些花言巧語來彌補。他這副金玉其外的皮囊,包裹着傲慢又不可一世的裏子,這讓李識宜時常感到厭惡,可他偶爾流露出的坦率跟熱情,以及還沒被完全污染的品行和良知,又讓李識宜感覺很複雜,無法完全否定他這個人。
也許從一開始就不該跟他接觸這麼深。跟一個人長期相處,就意味着會看到他的多面性,不自覺替他開脫。這對於李識宜來說無疑是不可原諒的,所以他內心纔會越發矛盾。
之後好幾天李識宜都跟他刻意保持距離,話說得少了,消息也回得慢,還以感冒爲由拒絕譚承的親近。
譚承看似粗線條其實心細得很,尤其在李識宜的事上,脈把得極準。李識宜說話的語氣一變,他立馬就能揣摩到。
琢磨來琢磨去,他還是猜不透爲什麼,乾脆把助理叫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