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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值校醫是個年輕女人,圓臉盤,眼睛笑眯眯,看診口吻卻像審問:
“今天干重活了?還想要左手嗎?針紮成這樣血管很脆弱的知不知道?”
阮芋回想了一遍,今天搬宿舍確實幹了些活,但都不重,重活她爸媽也不會交給她。然後又想到中午那場小強大屠殺,雖然行刑的是右手,但左手也沒閒着,恐嚇後面那隻小強的時候用力敲了兩下桌板,估計就是那時候敲炸了幾根血管,害她的纖纖玉手變成現在這隻豬蹄。
阮芋一臉慫樣認了錯。
校醫大概從來沒聽過這麼嗲的聲音,圓臉一愣,再說不出重話。
她給阮芋開了副硫酸鎂敷料,讓她坐在靠牆帶把手的座位上敷三十分鐘。
醫務室很安靜,空氣充斥藥劑和酒精的味道,清清苦苦,並不難聞。
牆角立式空調呼呼吹着冷風,溫度適中,阮芋輕微汗溼的頸子和後背吹得冰涼乾爽,愜意得閉眼打起了哈欠。
直到身前湧來一股熱風,混雜着潮溼汗意,阮芋皺了皺眉,不情願地睜開眼,就見斜前方堵了張城牆似的胖壯後背,那厚實的身體原本背在誰的背上,忽然間被揹他的人毫不留情地擲到阮芋旁邊的座位,猶如火星撞地球,衝擊力橫掃萬軍,阮芋實打實地感受到自己的小身板被震得凌空又墜下,心臟也跟着突突跳了兩下。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