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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樾:“再來兩瓶二鍋頭。”
他倆好像瘋了。喬羽真又給阮芋遞了個眼神。
阮芋夾在蕭樾和許帆中間,坐立難安。
他倆還在爭論,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兩個平素最高冷不愛說話的人此時進行着毫無營養的拉扯爭辯,彷彿站在兩根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上你一拳我一拳地暴打空氣,爭論的話題漸漸從“爲什麼這麼早結婚”偏離到學術問題,比如今年誰會先發sci,誰發的sci含金量高等等,然後又偏離到生活作風問題,比如許帆怒斥蕭樾跑到他們學校勾搭妹子,蕭樾辯解他就在路上正常走路怎麼變成勾搭妹子了,許帆說你沒事老跑到B大來走什麼路?尤其是大一的時候,動不動就來B大逛街,一逛就是一天,她要當着阮芋的面嚴肅質問蕭樾大一的時候是不是看上B大的哪個妹子了,蕭樾說你不要在我老婆面前給我戴這種子虛烏有的帽子,許帆聽到“老婆”兩個字,一下更怒了,當場回敬他三杯二鍋頭,蕭樾也不甘示弱,直接抓起酒瓶往嘴裏灌……
在場其餘人被他倆這豪飲的陣仗嚇得瑟瑟發抖,幾乎不敢喘氣。
誰也沒想到時隔多年他們六個人再聚首會是這種恐怖的戰爭狀態。
阮芋和勞動嘗試制止這一切,但是他倆的對象此時根本聽不進去人話。勞動是第一次見到許帆喝這麼多酒,阮芋也是第一次見到蕭樾變得這麼不講道理,面上的神情還是一貫的散漫,雲淡風輕,但是舉杯的動作怎麼也停不下來,許帆說他一句他就要回敬一句加一杯,不管三七二十一今天必須把眼前這個女霸王喝倒了,讓她再也無法質疑他和阮芋結婚的合理性正規性以及必然性。
兩名博士生的話題越來越魔幻,漸漸開始探討起了哲學問題,從早婚雙方的主觀能動性辯論到結婚是否是這段關係發展到此刻的必然趨勢與結果,馬克思老人家的棺材板都有些壓不住了,當話題來到《實踐論》和《矛盾論》,早婚是否展示出了左|傾右|傾政治觀念……阮芋他們幾個默然喫菜的終於放下了手裏的筷子。
喝醉了,這倆。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其實並不是一朝一夕的導|火索就能引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