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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句,撬動了孔夫人的心。
桓彝回府後,孔夫人告知:“阿真回來了,身上有傷,剛睡着。”
“那就醒來再打。”
“打就能拗過他的性子麼?”
“不打他更張狂!”
“所以就得打到他不敢、不想歸家?既對此事無益,又讓你們父子離心,他執迷、你不悟,總得有一人退讓吧!且你知道他在兵營如此辛苦拼命是爲什麼,他想在今年的冬狩禮上奪得射獸首名,到時再次在衆目睽睽下提出請媒的請求,這次桓家再丟顏面,衆口之中就不是說他不懂事了,是說你!是說你處理不好家事,牽連陛下一年又一年煩心!”
兒郎不在跟前,桓彝氣得捶一下自己胸口:“我不是迂腐之人,我要真鐵了心阻撓他,能遣桓田喜去辦這事?隨便遣個家奴,桓式在那任縣令,還能不明白我意思?”
到時由桓式找個合適的兒郎給王家請媒,王家女現在恐怕已經談婚論嫁了,還能到現在都等着孽子?
孔夫人:“我知你承繼先舅遺願,想家族更加興盛,你惱怒這麼培養阿真,他卻不知你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