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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太太你真的好棒啊,我也是畫畫的,用同樣的筆刷,爲什麼我畫出來又髒又暗,但是你卻恰到到處,不多一絲筆墨,一氣呵成行雲流水。只有心中極其自信,纔會出筆果斷而準確吧。獻上我的膝蓋!”
……
那一天我不要太得瑟,又把證書拍照,發給杜寒川看,但他的反應卻沒我想得那麼激動:“你的粉絲們知道這小才女在學校是個花癡嗎?”
“亂說什麼花癡,明明是因爲我是個藝術家,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你都這麼說了多少次,但看到的都是很膚淺的東西。你發現不了最美的東西。”
這句話我怎麼都沒琢磨明白,但無論如何拷問他都得不到結果。後來開學了,我當着他的面再次問他,他依然不給答案。我急了,拽着他的衣袖氣鼓鼓地說,你別跟我說最美的是什麼靈魂美的東西啊,太虛無了。
杜寒川笑着搖頭,摸了摸我的腦袋,低頭靜靜地凝視着我,卻還是什麼都不說。
那時,我們站在學校最大的那棵銀杏樹下。旁邊是水泥的籃球場,籃球旁有密密層層的樹蔭,樹蔭下有無數張路過的年輕面容。
像是知道青春很短暫,像是知道我和他不會有未來,那時的我特別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因此,僅僅是和他對望的短暫瞬間,心中的激動與澎湃都讓我眼眶發熱。
後來,有人回憶站在銀杏樹下的我和杜寒川的背影,說我們就像少女漫畫中走出來的男女主人公,無比享受。我聽了這句話,回去高興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