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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聽菠蘿學長說,杜寒川去劍橋讀了幾天,但在入學登記那一天放棄了,轉去了LSE,理由是劍橋他讀不下來。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杜寒川最近狀態很差。
我瞭解的杜寒川從來不會因爲“讀不下來”這種理由放棄,所以完全相信他狀態差的說法。於是,趁着十一國慶放假,我跟爸爸說要去英國旅遊,他忙不過來,就安排了姑姑帶着我和表弟一起過去玩。
到了倫敦,我打了無數通電話,直到下午三點過,我整個人都快擔心死了,電話那頭才傳來一聲倦怠的“Hello”。
我幾乎不敢相信那個彷彿宿醉的聲音是他。
“是杜寒川嗎?我在倫敦……”
電話那一頭是長長的沉默。
他總算同意了和我見面,但真正見到他以後,場面卻和我預想的不太一樣。
我們倆的見面地點不是LSE的校園,不是沾滿落葉的紅色馬路旁,不是優雅靜謐的餐廳,而是一家大排長龍的夜店。門口有兩個英國女性抽着煙,裙子短到露出小半截臀部,因爲早就喝過酒,站在這麼冷的夜晚也不會發抖。三個西裝革履的男士眼帶笑意地和她們**,時不時低下頭和她們耳語,換回她們輕挑的眉和曖昧的笑。
這樣的場面對於那個年齡的我而言,有點太刺激了。
杜寒川出來找到了我。他和其他人不一樣,白襯衫,黑長褲,白色運動鞋,簡直就是這個夜店裏唯一的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