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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跟杜寒川在一起時也是這樣。
決定從他那裏畢業以後,好像整個世界的節奏都變慢了,不再糾結痛心,可以理性地安排生活,同時也失去了幸福感和目標。這種應該緊張的事,也讓我覺得隨心就好。
在楊阿姨助手的安排下,我們在一家豪華五星級酒店大廳的下午茶餐廳見面。
考慮到是相親,我穿了一套比較淑女的米白色連衣裙,梳公主頭,戴珍珠耳環,化透明感滿滿的裸妝,塗豆沙色口紅,搭配五厘米的粗跟復古鞋、白色藤格紋啞光翻蓋式牛皮手提包,拆掉了肩揹帶。
這身打扮外形應該是過關的。因爲剛進入酒店大堂,還在尋找下午茶餐廳,就有入住的商務男士找我要聯繫方式,態度很恭敬。我婉拒以後,找到了目標餐廳,也看到了一對疑似相親母子的背影,加快腳步走到他們對面頜首示意:“陳先生,阿姨,你們好,我是郝翩翩。”
陳先生和照片看上去沒什麼區別,他也極像他母親,但他母親眼神比他銳利,右邊嘴角有一顆很明顯的黑痣,整一個很精明的樣子。
陳媽媽叫服務生來把菜單遞給我,從包裏拿出了一大摞文件和證書放在桌子上,同時慢悠悠地說:“郝小姐,關於我兒子的情況,你也從紅娘那瞭解一些了。現在我和孩子他爸爸在黃浦區有一套房子,也在同一個小區給兒子準備了一套婚房。他現在在浦東租了一套單身公寓,結婚後隨時可以搬回浦西的。這些是我兒子的學位證、房產證和德國考的大提琴證書,這是他的名片……”
“媽,你不要一開始就……”陳先生有些懊惱,但說到一半,又無力地垂下頭去,搖了搖腦袋,不再繼續。
這時,我的手機開始震動,鈴聲響起,我打開包一看,屏幕上出現了來電人的名字:杜寒川。我把手機調成靜音,把它裝回去,微笑着對面前的母子說:“不好意思,工作來電。阿姨您請繼續。”
“哦,說到工作我纔想起來了,郝小姐,我聽說你現在是還在讀書對伐?嗯,是還在讀書啊……冒昧地問一句,以後你打算一直畫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