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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擔心,也只能故作鎮定的起身,腰桿筆直:“犬子做出如此糊塗事,我代他道歉。但諒在還沒來得及闖禍,希望宴大人能將犬子歸還,待回到家,在下一定好好教導一番。”
宴知州聽到這個沒有什麼誠意的道歉,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他心裏燒着一股闇火,那火是束宗點燃。
從昏迷中醒來的人發現自己正被五花大綁也渾不在意,看見他只是說着你能救一次,還能次次都救?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呢,看上什麼是必定都要搶到手的,你不讓搶的話,那也沒事,我明兒個讓我家裏人來提親,反正他在你們丞相府也沒什麼人管,正好給我,我會好好養的。
他知道束宗娶宴安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聽了這話依舊火冒三丈,束宗這話已然是將少年當成了他的所有物。那股無名的怒火從心底湧起,幾乎將他整個人燃燒起來,帶着額間的紅痣也被這怒意沾染,顯得越發鮮豔。
平日審判犯人都是乾乾淨淨的立在一旁從不親自動手的大人,掐上了對方的脖子,神色冰冷,眼裏卻有火在燃燒。
被掐住的人卻沒有求饒的模樣,嘴裏依舊挑釁:“我-說-到-做-到!”
他沒有放鬆力度,最後是快要將手下的人掐死時鬆開了手,劫後餘生的人大聲咳嗽着,宴知州留下了一句:“你大可以試試。”
束御史年過四十,自覺嘴上說了道歉就已經是誠意十足,剛到的時候過於擔心自己的兒子才莫名焦躁,但冷靜下來,想到對方年紀還輕,就算不好惹,但是他兒子的身份擺在那裏,諒對方也不敢怎麼辦。
然而年輕的宴大人卻沒有說好還是不好,而是提起了建議,說都城裏尋釁惹事的官宦子弟不少,家裏人不好管教,都是送到了軍營。話說到一半,束御史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但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冷笑一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