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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安因爲痛的不行,是沒精力管丞相在幹什麼了,躺在丞相懷裏隨便他在幹嘛。
這藥有着鎮痛的作用,但藥效發揮需要一定的時間,宴安此時一張臉是沒了血色,他疼到現在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所以是閉着眼睛。巾帕擦了藥汁,丞相將其丟到一邊,不甚在意的拿衣袖擦去了宴安額上的點點冷汗。
宴安閉了一會眼睛,心口好像慢慢的不太疼了,之前疼了好長一段時間,精神力消耗巨大,這疼痛的感覺一下去,睏意就開始上湧。他迷迷糊糊的轉了個身,側躺着往丞相懷裏縮了縮,嘴裏呢喃着困。
丞相垂眸看着宴安,宴安之前因爲疼痛,牙齒是無意識的咬住了一小塊脣肉,如今睡着了,脣肉被鬆開,但和別的地方比起來,異樣的紅。
他盯着看了一會,將人放回到枕頭上,起身要離開時才發現睡着的宴安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手是將他腰間的布料抓着,他起身到一半又坐下,視線移向了抓住他的白玉似的手。
丞相臉上的表情一向是冷淡的很,他十分冷淡的伸手——將其握住了。
宴安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疼了那麼一遭的緣故,正值夏日,身上卻冰涼一片,他迷迷糊糊的朝熱源靠近,額頭抵在丞相的大腿。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他還有些恍惚,阿竹拿着一樣東西走進來。
定睛一看,發現是大哥送他的暖玉。